而现在,这位著名导演就这么瘫倒在沙发上,大大咧咧地对叶时晚说:“不用太拘谨,咱们工作室自由得很。”
然后就戴上了耳机,闭上了眼睛,没再说话。
叶时晚以为她在睡觉,小心翼翼地不敢大幅度动作,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手机。时不时抬眼打量一下坐在他对面的沈憾。
与一身正装,正襟危坐的叶时晚不同,那人身着一套运动休闲装,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,拿着剧本仔仔细细地看,时不时揉一把自己的头发,很是随意却又莫名优雅。他生的是真的好看,高挺的鼻梁,深邃的眉眼,唇角带着一抹笑意,像是中世纪的贵族少年。
叶时晚盯着他出神。
在旁边躺尸的冉染却突然出声,差点把叶时晚吓得跳起来。
“沈憾,你上次录的那段我发现一点问题,一会儿咱们重录一遍吧。”
搞半天您那耳机里放的是录音呢。
叶时晚这才意识到冉染还真不是看起来那么摆,她像那些年的学霸,表面贪玩,实际上偷偷卷翻所有人。
恶毒。
沈憾对冉导的恶毒习以为常。
何况这才“一点”问题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