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他妈听你说?!我草,你真的是,好他妈的渣啊!”冉南词在被绯闻气到后再受重创,气得满脸通红,为自己勤勤恳恳磕了一整个学期的cp而感到不值——搞半天,自己磕得死去活来的cp一个是负心汉一个是狐狸精,这谁受得了?
沈憾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,干脆闭嘴不说话了,想等他先冷静下来在好好解释。
没想到这一沉默,到了冉南词那里就成了默认,他快被气死了,沈憾都担心他会不会就地厥过去,他跨一大步上前,抓住沈憾的肩膀一阵猛晃,“你不是要解释吗?!你说啊?!沉默什么!你个狗男人!你怎么对得起叶时晚?!”
两人僵持了半天,沈憾一要开口,冉南词就开始“不听不听王八念经”,一闭嘴,冉南词又开始骂他连解释都不愿意了。沈憾转身想走,冉南词又拦着不让,非让他给个解释,然后再次进入死循环。两人在天台上推推搡搡,还好这会儿没什么人,不然又要上表白墙丢大人了。
搞不好冉南词也会被造谣成沈憾的又一个对象。
沈憾本来已经烦的不行了,给他这么一折腾,脸黑得像陈年锅底。脸上的礼貌性微笑都变成了皮笑肉不笑。
终于,冉南词闹累了,没力气骂了。
沈憾冷冷说道,“现在能听我解释了?”
冉南词没说话,只是一双眼睛鹰隼一般地盯着他,仿佛要把他盯出个窟窿来。
“首先,传言是假的。”沈憾叹了口气,一字一顿地说。
冉南词一声冷笑,对,这个“晚晚”是假的,你还有下一个。
沈憾扔给他一个白眼,继续道:“其次,我喜欢的人是叶时晚,风骖大学法学院大一学生叶时晚,性别男,宿舍在一号楼八层12号房,床位在我旁边的那个叶时晚。”
冉南词一愣。
沈憾目光如炬,声音清脆得如同落在磐石上的雨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