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人都沉默了,他们突然就明白了,那个盲盒不仅是“盲”在顾客,还“盲”在厨师。
叶时晚干笑几声,“我的好像看起来还不错诶。”伸手夹了一筷子,嚼了两下,惊喜开口,“很好吃诶!”。
沈憾将信将疑,也伸手从叶时晚盘子里夹了一筷子,然后他挑了挑眉,“确实不错,果然不能以貌取菜。”
叶时晚又给季缘北夹了一筷子,季缘北把东西塞进嘴里的一瞬间脸色一变。叶时晚在桌下对着他的腿猛地一掐,季缘北瞬间领悟。
淡淡开口,“挺好吃的。”
冉南词见他们一致好评,放下心来,也夹了一筷子,毫不犹豫往嘴里塞。
然后,立刻吐了出来。
“呸呸呸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叶时晚直接笑喷,把自己嘴里的东西吐出来。
沈憾和季缘北也把饭菜吐了,偏开头笑得肩膀直抖。
原来这帮人根本就没吃。
冉南词脸上五光十色异彩纷呈,提前体会到社会的险恶。
此仇不报非君子,冉南词决定以牙还牙,他从自己面前的盘子里夹了一筷子,做了做心理准备,塞进嘴里,并且为了服人,咽了下去。然后挤出一个及其难看的笑容,竖起大拇指,说,“好吃!”
叶时晚看他这样,本来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,这下直接笑趴在桌上起不来了,捂着肚子只顾哈哈哈。沈憾和季缘北不习惯笑得太张狂,憋笑憋得肩膀快抖脱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