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会儿，校霸哪里还能顾及什么人设？

他是真的看得见念念，可他也清楚地发现，只有自己看得见……

他快被吓死了！

一瞬间，腿都是软的。

且他原本总是黑着的一张脸，这时候变得卡白卡白的，就跟死人没什么两样。他动了动唇，似乎是想说出些什么，可话到嘴边，最终还是咽了回去。

什么也没能说出口……

念念就那么看着他，对着他微笑，笑得比以往每一次都甜。

只是笑着笑着，突然喷出一口血来。

校霸的记忆瞬间便被拉回了那一日，那个时候念念被车辗过，两条腿扁的不成样子时，也是这样喷出一口血来。

校霸差点就吓疯了！

他倒吸一口冷气，直接跌坐回沙发上。

其他的人看出他的不对劲，纷纷过来关心：“ 齐少，你怎么了？喝多了？”

可校霸今天一直在发呆，根本就没怎么喝酒？大家都是看见了的。

于是又有胆小的男生说：“不会真看见什么了吧？虽然，但是……我怎么觉得这个包间突然有点冷啊？”

“闭嘴！冷是因为开了空调好不好，你这傻比！再说了，这个世界上哪里有……种东西？”

仿佛不敢说出那个‘鬼’字，有人一边骂着那个男生，一边用‘那东西’来指代那个。

但也有人说：“可是你看呀！齐少那也不像是装的，表情明显不对劲，像是被魇住了，我小时候好像真的听长辈们说过，会……”

他接下来的话没能说出口，因为有人紧紧捂住了他的嘴：“快闭嘴吧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