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时屹脸色瞬间难看下去,郁欢只当没看见,故意往他心尖扎:“你明白的,真是你的话,你没机会看到这个画面的。”
他唇瓣紧抿,看了郁欢很久,无数情绪交织,最后只是勾唇笑了笑,意味不明:“没关系,我约好了明天做羊水穿刺dna,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说完又啄了下她的唇瓣,起身出了卧室。
郁欢僵在原地,紧张不安,不可以,绝对不行。
当夜郁欢吃完晚饭在花园散步,忧心忡忡,正走神时听到别墅里乱糟糟,似乎有人在吵架,还是个女孩的声音。
郁欢侧着耳朵听了一会,越听越熟悉,似乎是景念的声音,她连忙小跑着往屋里赶,吓得身旁搀着的护工大喊:“慢点,夫人注意安全,小心呀。”
郁欢哪里还顾得上,满心以为时屹真的将周景念绑了过来,没几步就到了别墅里。
屋里灯火通明,时屹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,手里攥了把刀,刀尖上沾满了血迹。
大厅里周焰捂着胳膊鲜血直流,身旁站着趾高气扬的景念,正咬牙恶狠狠的盯着时屹,那架势像头小狼。
郁欢吓得后退好几步,肚皮都发紧了,连跑几步护住景念,朝时屹喊:“你不守信!说了不伤害景念的,你你”
话没说完就被时屹冷声打断了:“我可没绑她,是她自己摸进来的,躲在我的书房里,手里还拎着刀。”
说罢将刀子往桌子上一扔,清脆的一声响,吓得郁欢颤了一下。
时屹看向周焰:“周焰给夫人看看,刀口有多深。”
周焰松开手,血四处蔓延,疼的他嘴唇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