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疼的大叫,时屹却一把箍住她的下巴,将惨叫声抑制住,他周身戾气四溢:“正好新仇旧账一起算,我杀了你给郁欢报仇。”
赵意年疼的神色恍惚,拼命摇头挣扎:“怀远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是吗?”时屹笑的越发阴沉,刀尖上走,刃尖沾满了鲜血,他朝着赵意年的脸蛋拍了几下:“那我把他一起弄死。”
白担了个父亲的称呼,时怀远从未尽过父爱,还让母亲受了许多委屈,即便杀了他时屹也不内疚。
从前时屹一直逃避,如今郁欢没了,他也看透了,母亲和时玥受过的委屈他要一点点讨回来。
赵意年疼的眼泪直流,怎么都没想到时屹会如此疯魔,咬牙说:“他是你父亲。”
时屹眼尾发红,攥着刀柄的骨节泛青,显然是力道极大:“你都能害死自己女儿,我杀了亲生父亲又能怎样?”
说罢刀子又狠狠的切了下去,这次剁的是无名指。
他声音越发冷冽“郁欢到底在哪?”
赵意年忍受不住,她拧劲上来,死活不肯开口,即便疼的嘴唇泛白了:“死了,尸体在哪我也不知道。”
时屹蓦地笑了几声,透着无限落寞,他将刀子一丢,长长的舒了口气:“接下来的每一天,我都要你生不如死。”
赵意年几乎要晕过去:“疯子。”
时屹冷冷的看着她:“你最好祈祷我找不到郁欢,不然就算是尸体,也归我时屹所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