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欢后知后觉搞清状况,这是在大海上,她和时屹双双被绑架了。
王文洲俯身蹲下,抓住郁欢的头发往后仰,她白净的面庞露了出来,王文洲的视线让她头皮发麻。
“他喜欢你,就是为了你才害我爸的,是不是?还在医院给你挡刀,是吧。”
郁欢拼命摇头:“我不知道,疯子,松开我,赶紧放手。”
她挣扎全是徒劳,手疼,头皮也被拽的时候要掉下来:“你就是疯子,赶紧放开我,他根本不喜欢我,松手。”
“我可舍不得松开你,他这么狂,我就拿你出气啊,我倒看看他会不会哭。”
时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凉薄冷静:“有意思吗,你打听一下就知道,这女人卑贱的很,拿她威胁我没用。”
王文洲却当没听到,脚上力道加重,踩得郁欢忍不住尖叫,太疼了,疼的她泪都控制不住。
“她害了我亲妹妹,我恨她入骨,你最好多折磨一会,”时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,但眸底一闪而过的心疼还是暴露了他真实情绪:“拿她威胁我,你打错算盘了。”
郁欢摇头呜咽,却被王文洲掐住脖子,他模样近乎疯狂:“你看看这男人,冷血无情的很啊,这种人是不是该死?”
郁欢说不出话来,视线落在远处的时屹身上。
他浑身疼的厉害,手腕一直在挣扎想挣脱开,可惜钢丝钳制的太紧,加上右胳膊或许已经骨裂,压根使不上力气。
他冷眼看着两人,白炽灯下脸上苍白的厉害,而额角上的血又分外鲜红:“你最好弄死她,正好遂了我心愿,省得我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