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敢的?你凭什么这么对我,到现在还要骗我!”
“我恨你,恨不能吃了你的血肉,生孩子?你还要我生孩子。”
她说的太激动,忍不住跟着咳嗽,胸口跟着剧烈的起伏。
“你这种人,就该孤独终生,时屹,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”
她不知所措,痛苦的几乎站立不了,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,抬手去摘手上的戒指。
时屹察觉到连忙去阻止,用力将她搂到自己怀中,她崩溃的控诉好似一把尖刀,一下一下的剜着他的心肺,他却毫无办法:“对不起,郁欢。”
郁欢拼命的挣扎,用牙去咬他的胳膊,力道大的嘴里立刻有了血腥味,可还是不解恨,她多想吃掉时屹的血肉。
寺里有人听到声音去看,都被屋里的师傅呵斥走了。
檐下的两人纠缠在一起。
郁欢那么瘦弱,在他怀中几乎要感受不到了,他抚慰着郁欢:“不要哭了,他本来也活不久的。”
郁欢呜呜咽咽,唇边是他的鲜血,混着泪珠,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:“这辈子,我们再没有可能。”
时屹摇头:“不,郁欢,我们已经结婚了。”
他从怀里拿出平安符,强制性的挂在她胸前,似乎这样就能保她一世平安了。
郁欢难以平静,怨恨和悲伤在胸腔里横冲直撞,几乎把持不住,她再没有亲人了。
爱了六年的人居然是个畜生,所有的爱意通通消散,一滴不剩,只剩下恨,满腔的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