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眸微眯,长指有意无意的敲击着扶手,脑子里回想着医院的长发男人。
那股散漫,但强烈压制性的气场扑面而来,
他的确不认识那人,毕竟只说了三句话,那人就突然拔刀了,还好他高,不然刺得就是心脏了。
正思考时有人敲了敲门,时屹冷声说:“进来。”
周焰推门进来了,时屹坐直身子,神色严肃起来:“查到了?”
周焰神色不太好,嘴张了又张才说:“监控到门口之后就看不到人了。”
时屹眉头一皱,声音冷冽下来:“怎么回事?”
周焰敏锐的察觉到他语气中的责备,一时间心跳加快,硬着头皮说:“那男生到门口就上了一辆黑车,我一路查下去,在第三个路口就查不到车影了。”
时屹轻叩扶手的动作停下,一时间屋内安静到诡异。
他不开口,只冷冷看着周焰。
周焰艰难的咽口唾沫,脑子飞速旋转想找补一下:“车牌号也查不到任何信息,似乎是套牌的,只是袭击您的人看模样不大,不知道怎么会安排的这么紧密。”
一来就锁定了时屹的位置,刺完就跑,大门口还有车子接应,要说是独立完成肯定不可能。
“你觉得,这男的有同伙?”
周焰点头:“是。”
“废话,”时屹冷眼看他:“我是想知道,这群人是和谁有关,是不是那姓赵的女人安排的。”
周焰被这话吓了一跳,下意识抬头看向时屹,重复一遍:“姓赵的?”
他脑海里关于时屹身边姓赵的女人就一个,就是他父亲时怀远的上位情妇,赵意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