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屹居高临下:“颂年,我本来可以娶了你,给你想要的地位和权利,可你太不知足。”
他接着说:“你千不该万不该,竟然打郁欢的主意。”
阮颂年伏在地上,单薄的肩膀微微颤动,她怎么能知足,原本时家的儿媳就该是自己的,可郁欢突然出现,围在时屹身边像只花蝴蝶。
他虽然表现的厌弃不耐,可阮颂年却清楚的知道,在时屹内心深处,早就爱上郁欢了,只是因为赵意年,他才不肯袒露。
他表现的越冷淡阮颂年越害怕,到最后连时玥都开始为两人牵线,她怎么能忍。
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单纯的不甘心,她想弄死郁欢的念头越来越大,直到那晚,时屹的生日。
她清楚的知道,那天如果两人见面,那她的席位将彻底没有,郁欢就会夺走自己的一切。
阮颂年恨恨的盯着时屹:“是啊,我不知足,我下贱,我陷害她,至少我敢面对自己的内心,那你呢?”
说到最后声音竟然像是在喊。
“你又好到哪里去了?拿她父亲要挟,用时玥当借口,桩桩件件你好到哪去了?”阮颂年脸上还挂着泪,笑的肆无忌惮:“你甚至弄死了自己的孩子,时屹,你就等着遭报应吧。”
时屹神色如常,水晶吊灯清冷的光线下,长身而立,如冬日冷感的阳光,淡漠疏离。
声音和人一样冷漠:“你真是疯了。”
“你弄死姓张的一家,又让我丢尽脸面,是为了减少自己的负罪感吧?别忘了,是他妈你让郁欢陪的酒。”
时屹没说话,眸色愈发凉薄。
阮颂年仰头看他:“有本事就把我弄死,给你的小情人报仇,看看这迟来的道歉还能不能挽回她。”
时屹扯唇一笑:“死有什么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