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屹没有耐心跟他废话:“郁欢人在哪?”
周景辞示意了下房间,时屹抬腿就要进,结果被他胳膊拦住:“她刚睡着,还是等等吧。”
时屹眉头蹙起,觉得这话分外刺耳,眯眼打量起他:“周先生,那天的建议看来你是忘了。”
周景辞模样干净清澈,即便受人威胁也总是不疾不徐的:“谢谢关心舍妹,我心里有数,自觉正常人都不会让自己心爱人去陪酒受辱。”
时屹当然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,只是冷冷一笑不为所动。
“周先生看不下去去是吧?很想英雄救美?”他垂眸整理了下凌乱的衬衣袖口,一举一动都流露着出身高门的矜贵气质来:“可惜,到目前为止,郁欢是我的人。”
周景辞神色清朗:“法治社会,不存在附属关系,希望时医生知道什么叫尊重。”
时屹轻笑几声:“我偏不懂,你来教教?”
“如果靠侮辱逼迫她才能获得快感,那我似乎能理解了,”周景辞抿了抿唇:“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。”
时屹脸色铁青没有说话,觉得今天的周景辞分外可憎。
“爱不该是强占逼迫,大方承认比威逼利诱要合适的多。”
时屹的声音透着冰凉的冷冽“威逼利诱又如何?她就得受着,你要是有本事,大可以抢回去自己疼爱。”
周景辞盯着他看了会,毫不露怯,先是叹了声气,然后才说:“听说时医生有个已故的妹妹。”
时屹一愣,没有表示。
周景辞接着说:“倘若令妹还在,被爱人如此对待,你当哥哥的心境会如何?”
时屹脸色难看了许多,显然是被戳到痛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