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欢接着问:“那我能去舞蹈室吗?”
时屹舌尖勾了下唇,眼里的笑意味不明:“能啊,怎么不能,今晚把那几个人陪舒服了,想去哪我都不拦着。”
郁欢忍不住问:“阮颂年也在,为什么要我陪。”
“因为她将会是我的妻子,”时屹说着靠近她耳畔,声音低沉:“而你,只是个下贱的情妇。”
郁欢觉得,时屹的话像把无形的手,将她开膛破肚,紧紧攥住心脏,她疼痛又窒息,渐渐麻木的没了知觉。
她是情妇,她见不得人,她永远低阮颂年一等。
可阮颂年害的她差点被人侵犯,时屹都忘了吗?最重要的是,阮颂年才是害了时玥的凶手。
她一时间有些恍惚,不明白为什么时屹会变成这样,太陌生了,好像在他眼里,自己都不是平等的人。
她声音微微发颤:“我到底算什么,时屹吗,我算什么?”
时屹的手顺势而上,摸了摸她丰盈的头发:“你要是乖一点,我会娇养你一辈子,反之,我也会养你一辈子。”
当然,后这个养就只是字面意思的养。
郁欢轻声问:“什么叫乖?一辈子不出云枫?”
时屹眸色渐重:“最简单的一点,不能去见周景辞。”
她没忍住笑了几声,略有些讽刺:“好,我明白了,放开我吧,我去陪酒,去伺候那几位大佬。”
时屹没动,俯身又亲了下去,一只手伸手裙里,声音含糊不清:“先给我伺候爽了,其余人再说。”
郁欢疯狂挣扎:“没那么多时间,放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