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她已经没那么难过了,爱意一点点消磨,而逃跑的心日益渐增。
或许她已经不爱时屹了吧。
一定是这样。
郁欢一直呆在屏风后面,听着包间的门开了又关,说话的声音日益渐大,基本都是男人。
沈意在一旁坐着,很想开口安慰下郁欢,可惜屏风不隔音,咳嗽一声都很明显,遂作罢。
郁欢许久不跳本以为会生疏,但舞蹈动作已经刻进骨子里,跳着跳着渐入佳境,又有古筝作配,渐渐的忘却了烦恼,只随着动作起伏。
舞蹈是她的热爱,如今却成了取悦别人的手段,想想便觉得可悲。
郁欢记得时屹的话,他要自己跳完后去陪酒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,心里不断做着思想斗争。
她看到了阮颂年坐在时屹腿上,两人拥吻,亲密的和任何一对情侣一样,其实没什么的,可为什么心里觉得空落落的。
不如现在就跑吧,就这么一个人偷偷跑掉,没人会知道自己的行踪,找个温暖的地方一切重新开始,忘了时屹忘了阮颂年,剩下半辈子好好过。
可是不行,不做好万全准备就总会被抓回来,她长叹口气理好衣服,走一步算一步,先讨好时屹,平安过了今夜再说吧。
郁欢推门出去,结果抬脚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里,又是熟悉的雪松香,夹杂着淡淡的酒精味。
郁欢抬头看他,时屹喝了点酒,脸色酡红,就连耳尖都跟着泛红,眼神也有些迷离。
郁欢打算后退几步搞个安全距离出来,结果后腰被人揽住,整个人扑进他怀里。
郁欢太纤细了,被他抱住后完全动弹不得,感受着时屹宽阔的身材,和她的柔软完全相反,但这么紧贴着又十分嵌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