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欢“嗯”了一声,也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他的声音瞬间安心不少。
“听沈意说你们要招待客人?要小心点,别喝酒,我在隔壁,如果有什么问题记得找我。”
原来他就在隔壁包间,郁欢下意识的看了眼厕所门口,没有人,任祈宁一直守在那里,看她看向自己跟着勾唇一笑,英气凌厉。
郁欢跟着笑了一下,对着手机低声说:“我知道,可惜今天见不了,有些事情想亲口告诉你,关于地下室里藏人的事。”
对面顿了几下,接着才说:“我会看着安排时间,或者让周姨转告,你不用太担心这个,先保护好自己。”
郁欢应了一声:“我明白,有消息再说吧。”
两人挂了电话,郁欢将手机还回去,时间紧迫,只能在这里换衣服了,好在任祈宁在这里可以帮她调整衣服。
她一边帮郁欢整理一边说:“你来这里吃饭?”
“是,和一个朋友。”郁欢又随口问回去:“你呢,来谈生意吗?”
任祈宁大概是到了年龄,也被家里逼着继承家业了,早些时间在舞蹈室,她经常不在,一问就是在外面谈生意。
任祈宁手帮她拉上后背的拉链,郁欢后背纤薄白皙,但后腰处有个明显的咬痕,任祈宁惊得手一抖,差点把拉链拉进肉里。
她移开视线,尽量自然得说:“是,和京都医院的一个医生,就是孟洮的姐姐,之前见过几面。”
这次惊讶的换成郁欢了,有阮颂年就肯定有时屹,两人在外面都是成双成对的出现,莫非时屹要应酬的就是任祈宁?
她连声问:“是阮颂年吗?是不是还有一个男医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