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凭你现在还逃不走。”
郁欢瞪着他,眼里全是恨意,夹杂着水雾,这倔强不服又只能隐忍的模样让时屹爱不释手。
很好,这才有生机,爱也好,恨也罢,至少现在的她才是活生生的人。
时屹俯身咬了下她的唇瓣:“待会给我叫好听点。”
时屹给她用了一针,那才是真正的疯狂,看着郁欢完全沉迷,流产后第一次放飞情绪,陪着他一次次沉沦。
阳台,郁欢身下是二层楼的高度,几个月前她还曾从这个高度跳下去。
时屹掐着她的腿根,力道大的似乎是想将郁欢摔下去,好在另一只手一直护在她腰后。
“以后再敢提死字,我便让你尝尝,什么是濒死感。”
他能做到,郁欢刹那间失去了所有感官,如隔云端,只是手无力的攀着他,大口呼吸。
时屹趁机要求:“听到没有?”
郁欢听不清,只是下意识的摇头,泪跟着流了下来。
时屹火大,俯身狠狠吻她:“我问你听到没有?”
郁欢呜呜咽咽:“知道了。”
花园里还有修建树木的园丁,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,愣是一次头也没回。
只是觉得,今年的月季花开的可真早,叶子还这么多。
五月的风还算和煦,两只黑天鹅正交颈相欢,只怕不多时,云枫里就要再多一个小生命了。
一直到了傍晚,郁欢累的腰都在抽筋,喉咙干的说不出话来,时屹身上汗津津的,从床头柜拿了水先喝了一大口,然后俯身喂给郁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