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欢喉咙疼的厉害:“前天。”
他又重复一遍:“确定?”
“是啊,我是逃走后才知道的。”
时屹冷眼看她也不再多说,拿起药棉朝伤口擦拭,动作不轻柔,甚至称得上过分,朝着伤口狠狠戳弄。
郁欢疼的攥紧床单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。
时屹看她疼的厉害还隐忍不肯出声扯唇冷笑,直接将大半瓶酒精倒了上去。
郁欢疼的眼前一白,身子发软直接靠在床板上,咬的下唇都渗出了鲜血,但她只是低低的闷哼一声。
时屹嘲讽道:“挺能忍啊。”
郁欢的脸白的几乎透明,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:“你疯了吗?”
时屹不做声,抽出根棉签在指尖绕了一下,幅度优美,但唇边的笑很是冷清,他拿着棉签靠近伤口。
伤口的血已经被擦掉,完整的伤口露了出来,有道极深的口子已经结痂。
时屹瞧准了直接将棉签头按了进去,伤口顿时破裂,血肉硬生生的被挤开,鲜血顿时涌了出来。
郁欢这次没能忍住,直接叫了出来,疼的不住呻吟颤抖。
时屹这才住了手,棉签已经进去了四分之一,整个签身全是鲜血,他指尖也沾了许多。
他清俊的面庞上带了几分挑逗:“这动静,比在床上叫的还动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