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阮颂年正陪着杨宛聊天,饭厅里满桌的饭菜还散着热气。
杨宛看他进来皱着眉也不说话,就像小时候时屹犯了错一样,冷冷的看着,要他情绪崩溃主动承认错误。
但时屹不是小孩子了,已经不吃这一套了,他先是喊了一声妈,然后侧头看着阮颂年。
看的阮颂年有些害怕,到最后只能躲避视线。
杨宛最先开口:“时屹,是不是还和那贱人搅和着呢?”
时屹没回答,反而盯着阮颂年问:“颂年,你是来告状的吗?”
阮颂年很无辜的垂下嘴角,正要解释时杨宛抢在前面:“和年年没关系,我只是问你,心虚了?”
时屹烦躁的转过头来:“妈,我的私事您能不能别干涉了。”
谁料这句话踩到了杨宛的逆鳞,秀眉皱的越发起劲:“你的私事?别忘了是谁生的你,我连关心你的权利都没有了?”
杨宛咄咄逼人:“你倒是给我说说你的未婚妻是谁?亲妹妹被谁害死的,你的父亲又是被谁夺走的?”
又是这样,又扯到这里,母亲当真是活成了怨妇,像是祥林嫂,逢人就念叨自己那被狼叼走的孩子。
阮颂年帮着解围:“阿姨消消气,时屹心里肯定清楚的,他那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。”
“有什么道理?无非是被那小狐狸精迷住了。”杨宛瞪着时屹:“你非要变成你父亲那样的人。”
气氛一时间降到冰点,时屹沉着脸不说话,阮颂年帮着杨宛顺气:“阿姨别生气,当心身子,本来就喝着药呢,可不能动气。”
保姆过来提醒说再不吃饭就凉了,杨宛这才松了口,三人到了餐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