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屹真是恨的牙痒痒,刚才差点就收不住,真想拿刀狠划几道,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。
不过真要那么做的话,郁欢可能真的会疯。
还是算了,慢慢来吧,钝刀子割肉,慢是慢,但疼的是刻骨铭心,印象深刻。
郁欢被拎着进了车里,时屹胳膊受伤开不了车,一进后座就将她压在车门上,两人身体严丝合缝,一具火热,一具冰冷。
时屹的手伸进她衣服里,也不管前面开车的人,单手就解开了她的内衣带。
先是吻,然后逐步加深,手上动作不停,慢慢挑逗惩罚,可郁欢根本不为所动,咬紧牙关不给他机会。
时屹不肯放弃,死死掐着她的腰身,胳膊上的血越流越多,蹭的郁欢身上全是,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的她想吐只能极力压抑着。
直到后面再也忍耐不住,讥讽他:“流着血也要做这种事,就这么喜欢?”
时屹手上动作一停。
郁欢接着说:“这几天憋疯了?阮颂年呢?没好好服侍你吗?”
他还是没说话,但郁欢能察觉到腰间的手力度渐增,身上人的温度也一点点凉下去
“这一会都忍不了,不得让你手下看笑话吗?还是你就喜欢别人围观你交配?”
前面开车的司机头也不敢回,甚至连后视镜都不敢看,只恨自己长了双眼睛。
时屹终于忍受不住,抬头盯着她,双眸微眯,几乎要冻结成冰:“长本事了。”
郁欢微微一笑,在他胳膊上沾了点血,然后抬手点在他唇上,一点点抹开。
血珠点点化开,他凉薄的唇因为这抹血色更加蛊人,唇红齿白,清俊禁欲,如拯救众人的神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