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屹本来身体就很累了,再想到两天没联系郁欢更是心中不快,可目前没有办法。
他回了酒店房间,脱掉衬衣直接进了浴室,洗完澡出来随手拧开瓶矿泉水喝了,然后坐在沙发上看资料。
越看身体越觉得热,体内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,可他心里完全没感觉,静了一会觉得不对劲。
这感觉太奇怪,绝不是他身体自然反应,跟药物有关。
他侧头看向桌子上的水,那是下午时阮颂年放进包里的,他刚刚喝了一半,剩下的半瓶就静静的放在桌子上,看不出什么破绽。
可他自下了手术台只喝过这东西。
怪不得阮颂年粘着要陪他来t市,原来是含了这心思。
时屹觉得难受,脑海中郁欢娇媚性感的模样若隐若现,细白的腿盘在他腰间,单薄的身子被他完全笼罩。
许多时候他都想把身下的人揉进身体里,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。
可郁欢总是不配合,每次都张牙舞爪的又抓又咬,殊不知这样更是惹火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,对郁欢身体的渴求几乎有些病态,以至于再看其他人都觉得厌恶。
他阖上眼静坐了一会,可完全没用,只得又进了浴室。
身为医生他明白这种药物控制的是身体,只要忍住还是可以熬过去的。
冲了凉水澡出来后他好受许多,结果一出浴室门看到了在床上坐着的阮颂年。
她又只穿个吊带,双眸含情,迷离的叫他的名字:“时屹,你现在应该很需要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