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搞不懂时屹的行为,不知道他那些莫名其妙的气从何而来,她只能忍受,倘若反抗,换来的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折磨。
可时屹没有继续发作,回了云枫后也只是回了自己房间,郁欢也不明白,没吃晚饭就回了自己屋子。
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一睁眼看到时屹坐在沙发上正盯着她看,声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笑意:“起床,我带你去看郁江野。”
郁欢本来睡的迷迷糊糊,他这么一说瞬间清醒了,爬起来去找衣服,还不忘问他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?”
时屹打量着她,答非所问:“昨天看到周景辞了,是不是很开心?”
郁欢拿衣服的手一愣:“没有。”
“是没见到还是没开心。”
她眼神一缩:“我只是在台上看到他了,也没有因为见到他开心。”
时屹点头,目光移开也没多问。
时屹开着车带她去了郁江野所在的疗养院,看路线是换地方了。
郁欢一直看着窗外,似乎是想将路线记下来,可惜越走越偏,到后面实在记不住,索性也不看了。
一直到了郊外,车子停在门口,门卫看到时屹的车牌号连忙开了门,恭敬的帮他泊车。
郁欢就跟在他身后,一路上了二楼。
但时屹先去了办公室,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,不保证是不是这里也有他的股份。
真是不能小觑,时屹未免太谨慎,担心被阮颂年在耍手段,又换了一家,可怜郁江野毫无知觉,真就是白白浪费钱了。
一进屋时屹坐在沙发上,长腿翘起,身子慵懒的向后靠,好整以暇的看着郁欢也不说话。
郁欢搞不明白,也不敢坐下,就怯生生的站在原地,轻声问:“怎么了,不是看我爸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