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了已经,谢谢关心。”
副驾驶的阮颂年打趣:“你还挺挂心郁欢,前几天闲着没事就跟我打听,现在见到了,可以问了。”
陆湛看眼郁欢打个哈哈:“夸张了,医生嘛,都很挂念病人。”
说完看眼后视镜,还好时屹没看自己。
阮颂年没再多说,四人就这么到了大礼堂。
到了地方时屹停好车 阮颂年挽着他的胳膊笑的明艳:“我和时屹一起,陆湛你照顾着点郁欢。”
陆湛刚想咧嘴笑,时屹清了清嗓子,但是没看他,反而看着礼堂的门,神情很淡。
他只能苦笑几下:“好好好,我明白了。”
要不是人太多,真想上去给时屹一拳。
时屹也太贱了,还有阮颂年,这对夫妻一个白脸一个红脸,怎么就跟玩狗一样。
搞的一个大美女站身边,碰都碰不了。
座位是分开的,时屹和阮颂年自行去了位置,陆湛和郁欢也去找地方。
她大约有心事,一直左顾右盼,跟找人一样。
正是进场的时候,人有点多,陆湛怕走散了,又不敢牵她的手,只好一直回头观望。
好不容易到了礼堂内部,陆湛找到了位置,回头一看人没了。
他心凉了半截,连忙四处寻找,哪里还有郁欢的人影。还好离演奏开始还有一会,他赶紧出了大厅。
沿着走廊转了一遭,又跑到厕所看了看,就是看不到郁欢。
陆湛有点绝望,怎么办,又没有联系方式,就一眼没看人就找不到了。
要让时屹知道不得气死。
他那个臭脾气,要知道自己把人弄丢了,得拿刀砍死自己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