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尽量看着,不行我就看监控,少吃一粒米回来再算账。”
郁欢只想尽快结束话题,然后一个人呆一会,随意敷衍他:“知道了,我多吃点。”
时屹没再说话,只静静的看着郁欢。
冷白清透的肌肤,能看清细小的绒毛。
就似一副名画,越品越有味道。而有些人,乍看吸睛,第二眼便什么也没有了,甚至窥到其中的粗劣。
他虽然是在看着,表面不动声色,手却慢慢上移:“用了几天药是不是好多了?”
郁欢一滞,感受到他的大手渐渐游离,手攥着床单强忍不安:“还是有点疼。”
“这么久了不应该,”时屹皱着眉头,以为郁欢的伤当真没好全:“让我看看。”
郁欢不肯:“别……我,我待会自己上点药就好。”
其实已经好全了,前几天腿根泛红,酸的走不动道,不过这几天恢复的很好。
但是郁欢还是害怕,本能的抗拒。贸然拒绝时屹又会不高兴,只怕又会强迫,可她又实在演不了戏。
久而久之这事成了压力,她感受不到半分快乐。
时屹是真担心,也是真想,好歹风华正茂,正是有需求的时候。
不过这几天郁欢避着他,他也明白,所以都是分房睡,生怕看她一眼来了感觉。
可连着好几天,他很想吻吻郁欢,听她含糊带着哭腔叫自己的名字。
郁欢一颗心砰砰乱跳:“我……我有点不舒服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