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颂年开车送她回了云枫,她还觉得奇怪,那会还斗志昂扬的恨不得活剥了自己,怎么在车上这么安静,一句话也不说,冷冰冰的盯着前方开车。
不过她才没心思关心别人,时屹找的保姆应该要来了,她得赶快回去看看。
保姆的确已经在家了,正在准备晚饭,看她进来恭敬一笑,热切的喊她:“太太。”
郁欢微微一笑,朝她摆摆手,然后侧头看了眼监控,监控发着亮光,她没敢多说。
到了晚饭时候时屹都没回来,郁欢没等他,一个人开吃,照旧不多,喝口汤都腻,不过还是硬撑着吃了一些。
临睡前她喝了药,然后缩在床上看书,偶尔会抬眼看眼窗外的海棠花。
当真是最美人间四月天,到了晚上也不逊色,月光清冷朦胧,照的花瓣越发娇艳多姿。
花瓣于月光遥遥相对,混着夜气,分外安心。
只是可惜,海棠无香。
不过人生在世,有缺憾实属正常。
遗憾才能被长久的铭记。
她正看着花瓣入神时门被推开了。
即使不看也知道是谁,尤其是闻到那熟悉的清香,随着脚步由远及近。
时屹居高临下,一手抚着她的脸颊,声音难得的温和:“怎么还不睡?”
想起阮颂年下午的话,郁欢原本没什么精神,但还是指了指窗外:“你看,海棠花好漂亮”。
时屹依言看过去,他不是很赞同:“我觉得没有你好看。”
郁欢嗔怪的白他一眼,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可怕:“神经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