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欢顿时闭了嘴。
晚上的饭是时屹下厨做的,是郁欢之前点名要的排骨汤。
郁欢看着眼前碗里的汤,居然一点胃口都没有,油汪汪的只觉得腻的厉害,一直晃动着勺子不肯喝。
时屹以为她是怕烫,坐到她身旁拿起碗来,舀了一勺放在自己唇边吹了吹,然后喂给郁欢:“不烫了。”
郁欢不情愿的喝了一口。
时屹微微一笑,如法炮制又喂了一口。
这口刚刚喝完郁欢就再也喝不下了,起身跑到厕所里。
她将近一整天没吃东西,胃里哪有东西可吐,吐了半天只觉得内脏都快出来了。
她趴着地上扶着马桶,几乎脱力。
有双臂膀从身后环过来,时屹将她从地上抱起,声音里带了关切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郁欢彻底没了力气,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。
时屹吻了吻她发顶:“我们上楼,我帮你看一看。”
她乖顺的倚在他怀里,由着他抱上楼。
时屹动作轻缓的将她放回床上,又去接了杯热水回来,先摸了摸她的额头,倒是不烫,应该不是发烧。
郁欢缩在被窝里轻声说:“可能是因为昨天的针剂。”
时屹的动作顿住,半天才听到他的声音:“以后不用了。”
郁欢的手覆在小腹:“时屹,我害怕。”
“怕什么?我一直在。”
“我害怕你昨天的样子。”
他那么偏执,几乎要将她吞吃如腹,如果不是因为那催情的针剂,只怕自己会被折磨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