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了理智,被本能牵着走“不,再也不会了,我是你的人,永远都是。”
时屹得到答案身子后仰,朝着郁欢勾勾手指,她遂即明白,头渐渐低下去。
没一会时屹便让她停了下来,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。
洗手台上,郁欢衣不蔽体,强势热烈的雄性荷尔蒙如天罗地网般将她团团笼罩,她无助又害怕,禁不住攀上他的肩膀:“我害怕,别”
时屹宽阔的手寸寸游离,箍着她的腰:“叫我。”
郁欢轻声呢喃:“时屹。”
“再叫。”
“时屹。”
“说你爱我。”
往前几个月郁欢随时能说出口,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,她不想说。
时屹有的是办法,抬手握住她的脖颈,稍使力气:“说。”
郁欢泪眼朦胧,低声呜咽几乎承受不住:“我爱你,时屹,我爱你。”
发丝缠在身上,混着汗水与其他,暧昧缱绻。
她于他,如令人醉生梦死的鸦片般恐怖。
而他于她,又像是曼陀罗,虚无缥缈的幻觉,是救赎,也是惩罚。
夜风骤起,郁欢迷蒙着眼,透过窗户看到屋外那棵高大的海棠树被吹折了枝丫,绯红的花瓣落了满院。
她像是其中一瓣,无枝可依,随着清风起伏,浪潮中没了神思,不知天地在哪。
郁欢睡了许久,太过劳累,即便是脑子清醒了身子也动弹不了。
昏昏沉沉一直到下午,渴的厉害,嗓子几乎要冒烟,只好强撑着伸出胳膊在床头柜上摸索,结果触到一个冰凉的胳膊,吓得她瞬间收回。
有人将她从被窝里捞起来抱到怀中,接着吸管到了嘴边,时屹的声音依旧很冷清:“快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