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副从没见过的手串。
保姆听到动静连忙上了楼,看到她盯着手腕上的手串问:“郁小姐怎么了?”
郁欢晃晃手链:“这个是怎么回事?你帮我戴的吗?”
保姆先是摇摇头,接着又连忙点头:“是,是我给您戴的,昨晚上您睡着了,我拿杯子的时候帮您戴上的。”
郁欢半信半疑,盯着她看,可保姆一直面带微笑,找不出一丝破绽:“这个手串很漂亮,我觉得挺适合您的,就帮您戴上了。”
郁欢觉得别扭,想摘下来,可找来找去也找不到接口,只能一直戴着了。
穿衣服的时候在胸前还发现了红痕,联合昨晚的春梦,很难不让人想歪。
可屋里就仨人,医护和保姆都是女的。
或许是蚊子咬的吧。
这几天她胃口不好,总觉得饭菜很腻,吃几口就不舒服,还总是嗜睡。
好在腿越来越好,现在走路已经没什么问题了。
既然腿好了,那就该离开了。
她给阮颂年发消息想问清父亲的位置,好接走换个城市生活。
可消息发出去一直没有回复,她又不敢贸然打电话,担心阮颂年会和时屹在一起,一直等到晚上才收到消息。
是京都郊区的一个疗养院。
郁欢打定主意要离开,得把父亲接过来。
她悄悄的开始收拾行李,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,她只是在观察路线。正拿着手机联系司机时有人敲了敲门。
郁欢说了声:“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