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欢点头:“他是时医生的朋友,我们见过几面。”
“他应该没看到你,别怕。”
她长叹口气,心里烦闷至极。她担心父亲,原本以为有阮颂年在父亲可以顺利逃出来,可没想到还是受了牵连。
时屹已经不想再演下去了。
他肯定猜到是阮颂年帮了自己,所以直接拉副院长下水了,毕竟后台一倒,阮颂年就没有资本了。
还真是忘了,时屹不仅是京都副主任医师,还是时氏集团的长子,怎么会被人牵着鼻子走。
周景辞知道她担心父亲,伸手握住她纠缠在一起的手,声音温和:“我明天回京都,想尽办法把郁叔叔接过来,你别太担心。”
郁欢一顿,觉得他的手暖烘烘的,心跳都跟着加快,不过她还是拒绝了:“不用了,你明天带景念回去吧,别守着我了。”
“怎么了,不是说好了吗?”
郁欢摇头:“我请了护工明天就来了,你已经帮了我很多。”
周景辞眉头微蹙:“郁欢,你有没有想过,我们是可以报警的。时屹这样是非法囚禁。”
她苦笑几下:“报警?我没有理由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。”
她慢慢抽回手:“我知道你是好心,也或许是看我可怜,你帮了我很多了,剩下的我自己来吧。”
周景辞直视着她,毫不掩饰眸中的关切:“郁欢,你可能觉得我做的很突兀,但既然是朋友互相帮助又能怎样”
“景辞,我今天很累,回去好不好,”
他无奈的叹声气“好吧,那先回酒店。”
周景辞回了驾驶位开车,两人不再说话,沉默着回了酒店。
周景念正在阳台压腿,看两人回来连忙围了过去:“怎么样,欢欢老师腿好点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