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最近有没有订酒店。”
“查过了,最近他的身份证没有使用过。”
“郁欢,是不是被他带走的?”
“这个……应该是。”
时屹垂在身旁的手蜷缩了一下:“三天时间,给我找到这两人。”
助理顿感压力,当今社会,想找到一个有意遮掩身份的人实在不容易,何况她还有人帮忙,想找到人哪是这么简单的事。
时屹神色越发冷淡:“对了,还有周景念,可以从她身上下手。”
“好,我立刻安排。”
时屹着远处被灯光映的张牙舞爪的树影,声音如撒旦般无情淡薄:“想来她就是周景辞的软肋。”
助理没听清又问了一声:“您说什么?”
他没再多说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周景辞的软肋是唯一的妹妹,郁欢的则是郁江野,可监控被人动了手脚,无声无息就将人换走了。
时屹微微仰头,闭眼平复着内心汹涌,再睁开是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平静。
还有一个,阮颂年。
郁欢一直睡到中午才醒,自父亲出事后再没有睡的这么好过了,太阳暖烘烘的照过来,一时间有些恍惚,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上学的时候。
不一会父亲就该敲门喊她吃饭,吃着吃着时玥就该跑出来蹭饭,嘴里念叨着时屹的坏话,两个人翘课去逛街,吃的心满意足的回来。
郁欢静静的躺了一会,骨折的腿还没好,现在行动不便,去哪都得坐轮椅,景念力气小抱不动自己,可她实在不想麻烦周景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