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过几面的人都肯相信她,可时屹却不信,还屡屡让自己难堪,用最低级的手段来折磨自己。
周景辞伸手拭去她的眼泪:“你母亲的事和你没关系,不用强加在自己身上,至于时屹,你肯妥协是因为你父亲吗?”
果然有些事情外人看的才透彻,他三言两语就搞明白了郁欢现在的处境。
郁欢咬住下唇没说话。
周景辞俯身和她对视,目光温和却坚定:“郁欢,我想帮你。”
她心里一颤,抬眸和他对视,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她要离开,可凭自己的能力实在艰难,陪了时屹两年,她清楚的了解时屹的为人和手段。
即使恨之入骨他也不会杀人,只会慢慢折磨,譬如对自己,又比如地下室的那人。
何况还有父亲在这里,要逃,但也要想个万全之策。
周景辞不是时屹的对手,但阮颂年不怕,看在副院长的面子上,时屹或许不会太无情,所以,她要利用好阮颂年。
至于周景辞
郁欢朝他轻轻一笑:“那你能帮我先买个手机吗?号码就先绑定你的身份证,晚上让同城快递送过来。”
周景辞没有多问就应了下来:“好。”
送走周景辞时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郁欢调整好情绪接了,对面知道了刚刚的荒唐事,但冷淡如他,是不会出言关心的,只是让她好好养伤。
郁欢随口问了句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再有三天吧,”他顿了顿又说:“或者后天下午。”
郁欢就没再说话,正要挂断时听到对面说了句:“郁欢,我记得你一直想去斐济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