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恨她吗?”
“当然。”
阮颂年跟着笑了笑,只是笑的有些勉强:“那就好,我不在意,时屹,我不在意这个,只要和爱无关就好。”
不然要怎样呢?解除婚约将时屹拱手让人?不可能,废了这么大劲才得到的人。
她分不清是对时屹的占有欲还是单纯的想抢走郁欢的东西。
总之 她要看着郁欢难过受辱,背着自责煎熬一生。
时屹对她的反应有些惊讶,骨节蹭蹭她的鼻尖,表情有些促狭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喜欢你。”
他轻嗤一声,这话就骗骗小学生吧,二十多岁在事业场上摸爬滚打的人说出这些话,未免可笑。
但他没有戳破,反正阮颂年留着还有用。
不知睡了多久,郁欢猛地惊醒,天已经全黑下来了,只有床头柜开了盏昏暗的小灯。
膀胱要被憋爆了,郁欢支起身子想去按铃,结果头刚抬起来就听到侧方有人问了一句:“干什么?”
郁欢吓了一跳,侧头才发现坐在沙发上支着胳膊的时屹,屋里太黑了,他似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,唯独一双眼眸宛如繁星,极为明亮。
郁欢结结巴巴的说:“我我想上厕所。”
时屹没说话,直接站起来朝她走过去。
“你要抱我去吗?其实不用的,我拄拐可以去”
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时屹从床下拿出个便桶,然后就去掀被子:“腿还没好不能下床,直接用这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