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没人说话,时屹只是看着前路开车,侧脸隐匿在阴影下,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方向盘更显瓷白,周身溢满戾气,写满了“生人勿近”四个大字。
郁欢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地狱,只要他在,她就不能有别的情绪,只一味的臣服。
太闷了,车里像是口棺材闷的郁欢喘不过气,一路上胆战心惊。
车子进了云枫,时屹停了车却没有要下去的意思,车灯大开,照亮漆黑的别墅,屋前的海棠树映在墙上的影子像是乱舞的妖魔,压抑可怕。
时屹越不讲话她越害怕,仿佛暴风雨的前夜,宁静却诡异。
就这么呆坐了几分钟,郁欢最先忍不住了。
她一粒粒的解扣子,脑子又想起初次,她满脸是泪的求他,很疼,魂魄大概是承受不住飞走了,看着身下的自己痛苦无助的哭泣。
她的指尖都在颤抖,无比厌恶现在的自己,但别无办法,只盼着时屹能消气。
一直到只剩内衣,她伸手想去触摸时屹的胳膊,却被对方狠狠甩开。
时屹下巴紧绷,一向淡如水的眼眸似乎要喷出火来,他一把握住郁欢的脖颈,力道几乎是想捏碎:“你打算干什么?引诱我?拿身体让我消气?”
她脸迅速红透,话说的分外吃力:“是。”
时屹薄唇轻启,说出的话像是刀子往她身上猛戳“我嫌脏。”
第40章 把这身男人味洗干净
她反驳:“不脏,我们什么都没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