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顺从的上了副驾驶,人还没坐稳就被箍住手腕拉了过去。
车上空间窄小,郁欢只能伏着身子倚在他胸膛,听他一本正经的和人聊手术注意事项,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身。
郁欢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只觉得车里温度越来越高,脸上都泛起了红晕。
时屹愈演愈烈,挂了电话之后直接吻住了她。
纤秾合度的身姿,像是枝头轻灵生动的叶,在四月和风中簌簌抖动。
郁欢没有安全感,含糊的问:“要在这里吗?”
“赶时间。”
她不敢,捂着几乎被褪光的上身:“这里有人经过,会看到的。”
时屹蹙眉,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,手扣住她后脑亲的越发入迷。
唇舌相交,暧昧涌动。但着迷的似乎只有他一人。
郁欢一直在挣扎,觉得这样的自己毫无自尊,像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:
“我求你,别这样,别这样行不行。”
“受着。”时屹不管不顾,只是箍着她细软的腰,冷眼看着郁欢隐忍哭泣。
郁欢很疼,似乎有鲜血正汩汩流出,这所谓的情事更像是惩罚。
她声音飘忽,神思也跟着飞走:“你让我觉得,我只是个没有尊严的妓女。”
时屹的指尖像是燃着火苗,烫的郁欢满身朝红,他却还是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一贯的禁欲贵气:“怎么会,你要讨好的只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