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屹没理她,自顾自上了二楼。
郁欢看他情绪不对也跟了上去,语带关切:“阿姨好些了吗?”
时屹不说话,到了卧室直接将门合上,只露了半张脸看着郁欢,目光阴郁:“天亮了就回去,这几天别过来了。”
郁欢点头,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地面上圆点的血迹,时屹的手还在流血,她瞬间大乱: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又看到他的脖子上也有伤痕。
“我给你擦点药,先别关门。”
时屹根本就不理她,直接将卧室反锁住了。
郁欢愣在原地,长长的叹声气,从楼下取了绷带和药放在门口,隔着门说:“药放在外面了,你记得处理下伤口。”
屋里没有动静。
郁欢甚至不敢多留,生怕时屹改变主意,大晚上的收拾东西就离开了。
走之前还去地下室看了看人,还好没死,就是伤口已经溃烂,味道不太好闻,郁欢不是多善良的人,还是留了药和水。
这一走时屹可能会消沉很久,看来自己能轻松几天了。
她理解杨宛,也心疼她的处境,只是郁欢不能去看,这样会使她病情更严重。
郁欢生活迈向正轨,回舞蹈室继续上班。
去的时候拎着周景辞的外套,想让周景念转交一下,但周景念说什么都不肯要,知道两人在y市偶遇后还一直到打探细节。
只是去了个寺庙而已,哪有什么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