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牧川敢下药,还想染指郁欢,那就将计就计,一场仙人跳断送了他后半生。
至于阮颂年,留着还有用,只能一步一步来。
也不知道时屹存了什么心思,一连陪了郁欢好几天,下了班就熬汤,还都是补气血的汤,喝的郁欢腻得很,又不敢反抗,不过这些汤下肚,脸色真是好了许多,连带着胃也没那么难受了。
晚上时屹给郁欢后背上完药,还要一点点检查,连花瓣都不放过,任凭郁欢拼死挣扎,小脸红的要滴血。
时屹还打趣说亲都亲过了,至于这么害羞。
郁欢埋在枕头里,自觉就这么羞死过去也不是不行。
医院里清冷自持的时医生,谁知道在床上其实骚话连天。
但那晚之后郁欢红肿了好几天,还好时屹没有再胡来,养了养好多了。
晚上腻歪完时屹进去洗澡,郁欢人还有点迷糊没回过神来,听到电话响拿过来就接了:“喂。”
对面没声音,郁欢不耐烦的又问:“说话呀?”
刚巧时屹洗完澡出来,盯着她手里的手机里看,眼里意味不明。
对面还是不说话,郁欢巴巴的看眼时屹,正想问为什么打电话也不出声时发现了端倪。
这手机是时屹的。
她顿时慌了神,连忙去看打电话的人,是阮颂年。
身上酥酥麻麻的劲瞬间下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忐忑不安,她像是犯了错的小猫,抬头看着时屹用口型解释:“我我没注意到。”
时屹表情没什么变化,示意她先挂了电话,然后开始穿衣服。
郁欢很不安,这几天时屹情绪这么稳定,两人都闭口不谈那晚的事,郁欢就这么沉醉在虚假的温柔乡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