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喜欢这样。
她想让时屹知道前因后果。
人刚到身前就看到时屹伸出胳膊,扯住她的衬衣一用力,郁欢直接被拽倒在地,扣子全脱落下来。
上半身猝不及防的赤裸,浑圆的曲线上还有着尚未消退的吻痕。
郁欢被冷的一个激灵,立刻捂住自己身体,咬着下唇想说话,却在和时屹眼神相触的那刻偃旗息鼓。
眼眸幽深的像是一汪潭水,浓重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。
时屹的声音像是掺了寒冰般冷冽:“夜不归宿,拉黑我电话,又浑身赤裸的被男人送回来,郁欢,你让我别生气?”
郁欢的眼眶瞬间红了,却还是死死捂着衬衣保留最后一丝体面:“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,只顾着自己生气,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王牧川侵犯,为什么不给我说话的机会,时屹,我真的只是宠物吗?”
时屹没想到她会如此,神情略微一滞,顿了片刻才说:“好,三分钟时间,我看你是不是能讲出朵花来。”
郁欢连呼吸都忘了,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,她被灌醉后一点意识都没有,是周景辞救了自己回去。
说完她才长长的舒口气,吞了口水仰头看他,眼里水雾蒸腾:“我本来是想帮你的,你不是说这个客户很重要吗,我以为只是喝酒,没想到会没有意识,我……”
可时屹根本不为所动,眼眸里满满的不屑:“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上手了?”
“是我自作多情了,可阮颂年说这个客户很……”
“她逼你喝的?拿枪指在你头上强迫你的吗?郁欢,你以为自己是什么?还拿她当借口。”
郁欢的心里正经历着一场小型风暴,翻江倒海,将心脏来回颠倒。
时屹在生气,所以什么话都听不下去,他接受不了自己和其他男人来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