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总,我不是陪酒的,您要是真心喜欢舞蹈,我可以给您来一段,交杯酒就算了。”
说着不看阮颂年的反应起身就想走,身后的王牧川将面前的杯子一推,玻璃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尤为明显。
他声音也跟着冷了下去:“郁小姐脾气挺大啊。”
阮颂年看情势不对哄了他几句,然后快步跟上郁欢出了包间。
阮颂年这会没了电话里温柔和顺的样子,甚至连笑容都懒得装:“郁欢,你闹什么脾气呢,王总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客户。”
她说的倒是理所当然,浑不觉这种名为应酬实为陪酒的行为是在侮辱人。
郁欢唇角勾起抹讽刺的弧度:“阮医生,我不是陪酒的。”
“你来都来了,就这么走不但帮不了时屹,反而适得其反,到时候我跟时屹还得去赔礼道歉,你好好想想。”
郁欢果真说不出话来了。
阮颂年继续说:“你不是想补偿时屹吗,今天既是他的生日又是时玥的忌日,你就不该做点什么?有些话可不能只在嘴上说。”
她忍不住反驳“你们医院签合同还要靠女人吗?”
阮颂年被她的话噎住,低头看看脚尖笑着说:“这世道,你不明白吗?”
郁欢紧抿着唇,心里那根线在反复弹跳。
事已至此,要是现在走还不如不来。
最终还是叹声气:“喝完你送我回家,而且这是最后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