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风总是格外的凉,郁欢跟在他身后,距离不远不近却永远都跟不上,仿佛两人间隔着鸿沟。
为什么最难堪的话总是来自亲近的人,他知道郁欢的弱点,所以挥刀砍下的力道总是那么重,而郁欢只能承受。
生命中曾短暂出现过的那抹身影像是隔着雾气,渐渐的要看不见了,或许总有一天会如雾般消散,那时候郁欢就能毫不顾忌的离开了。
时屹带的是件藕粉色的纱衣,薄如蝉翼欲语还休,有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。
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,似乎一碰就折,但时屹知道,这腰又软又柔是绝不会被玩坏的。
和身段恰恰相反,郁欢的表情娇俏又略显疏离,能感受到山泉灼过的茶叶和片片花瓣,渗进她湿润缥缈的眼睛。
时屹是真了解她,将她的优点展示的淋漓尽致。
郁欢却有点害怕,长这么大只和时屹这么一个男人接触过,现在要当着众多男人的面跳舞,她是真的做不到。
时屹还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:“好好表现,或许我能带你去见郁江野一面。”
郁欢仰头看他:“真的吗?”
时屹点点头,虽然他也不明白对着个植物人有什么好看的。
郁欢果然高兴了不少,眉梢都扬了起来。
时屹的心突然有些发痒,很想将她抱进怀里蹂躏一番,将近半月没碰她了,的确太想了。
他勾住郁欢的腰放到梳妆台上,一手把住她的大腿,一手箍住郁欢的下颚,强迫她张了嘴,然后低头深吻下去。
就是这熟悉的味道,清甜柔软,时屹似乎只想将她整只吞下去。一时间整个世界只剩下紧贴的彼此。
时屹心里的火越烧越旺,大有蔓延到全身的趋势,他强迫自己静下气放开了郁欢。
郁欢还仰着脸小嘴微张,嘴红肿发亮,眼里湿漉漉的仿佛含着水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