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扬唇笑了笑:“机会我不是没给过,我要她当众给景念道歉,然后发誓再也不能欺负同学,她说做不到,也不承认推了景念。”
郁欢心里蓦地涌起一股气来,让自己来求情,她倒执拗的很,都不肯道歉还怎么解决事情。
周景辞接着说:“钱这东西我虽然比不上孟家人多,但也足够养活景念,所以我不要。”
“那如果孟洮肯道歉了呢?”
周景辞看着她,眼睛清澈温和,似乎藏了星辰大海:“怎么说?”
郁欢心中一喜,看来这事还有转机。
“让孟洮当着全舞蹈室学生的面道歉,并且写保证书绝不再犯,怎么样?”
“不够,”周景辞摇了摇头。
郁欢咬咬牙接着说:“那让她所在学校也知道这件事,配合找出所有被她校园暴力过的学生,然后开大会道歉。”
周景辞略微挑了挑眉:“孟家给你了多少钱,非要当这个说客吗?”
她正想解释手机突然又收到消息,是时屹发的。
“颂年在门外,剩下的让他俩沟通就好。”
郁欢眉头一皱,起身去开了包间的门。
果然,阮颂年就站在门口,笑的礼貌又不失和煦,手里提着个细长的木质盒子。
她的目光越过郁欢,朝着对面的周景辞轻声说:“周先生,我是孟洮的表姐,很高兴见到您。”
周景辞没说话,反倒是先看了看郁欢,目光带着询问。
郁欢想说话,手机又响了一声,简略的三个字:“来隔壁。”
她朝周景辞抱歉的笑笑:“你们先聊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