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律师的意思吧,景念受了欺负,我不希望她留下阴影。”
郁欢硬着头皮继续说:“我理解,只是孟洮年纪也还小,你看”
“年纪小不是借口,而且孟家人的态度我很不满意,孟洮甚至都不肯过来道歉,所以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话说到这里郁欢也不敢再坚持,生怕对方觉得自己别有用心,又跟周景念聊了些最近的课程,当然后者态度一如往常。
时屹一直没离开,郁欢也不敢多说,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就出了病房。
出去的时屹发来了饭店位置和房间号,让她晚上就约周景辞出来。
郁欢把地址发给了周景辞,定好晚上六点去吃饭。
时屹定的是个包间,晚上郁欢进去看到墙面上气派的雕花壁镜,搭配古香古色的装潢并不突兀。
周景辞很快就到了,解释说路上堵车,不好意思让她久等了。
郁欢客套的说自己也刚来。
服务员拿了菜单上来,郁欢拿给对方让他先挑。
两人都没有吃饭的意思,就随便点了几道招牌菜。
郁欢先开始话题:“周先生是什么工作的呢?”
“拉大提琴的。”
她顿时肃然起敬,原来也是搞艺术的。
周景辞神情温和:“我常跟着乐团演出,所以对景念疏于照顾,导致她性子执拗,别看她这样,其实私下常跟我夸郁小姐,说你温柔认真,是她最喜欢的老师。”
郁欢心里还是挺开心的,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客套话:“景念年纪小,有的时候还是需要家里人陪伴。”
两人聊了几句,郁欢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眼看周景辞去了厕所,心里直上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