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做错的人不该付出代价吗?我不想帮她,你知道阮颂年当年对我做了什么吗?”
他眉梢上挑没说话,似乎是正等她接下来的话。
“当年她也是这么欺负我的,甚至将我堵在女生厕所,撺掇别人扒光我的衣服,我”
时屹打断她的话:“你是打算让我给你主持公道?”
“什么?”
环在她腰间的胳膊缓缓收回,时屹神色如旧:“郁欢,她是我未婚妻。”
郁欢的心在此刻平静下来,是,阮颂年是他名副其实的未婚妻,是要和他携手到老的人,不论怎样时屹都是偏心于她的。
自己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,想让他心疼自己从而疏远阮颂年?还是不管孟洮任由周景辞报警。
怎么会,时屹何曾关心过自己,他甚至过分到让自己去陪酒。
“可我怎么帮她?景念还小做不了主,我和周景辞不熟悉,我们只见了一面,他怎么会听我的意见。”
“只要你愿意,就有的是办法。”
郁欢不明白,微微侧头看他:“什么意思?”
时屹的视线从她饱满的曲线缓缓划过,心里不是没感叹过,真是细枝结硕果,这几年在自己娇养下,她真是越发明媚了。
“把当年勾搭我的手段拿出来,他绝对会上钩。”
他说的风轻云淡,甚至带了点吊儿郎当的散漫,丝毫不觉得是在侮辱人。
郁欢抿紧了嘴唇,屋里温度明明很高,但她还是从头凉到脚:“你让我去勾引他,就为了阮颂年?”
时屹双眸略微眯了眯:“不会的话去跟赵意年学。”
全身的血液逐渐冷去,郁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心口都隐隐作痛:“我”
时屹眼里的光渐渐暗下去:“不过你们是母女,想来这些东西也不用学,就像你当年勾引我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