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玥死了,连带着时屹也恨上了她,所以云枫就是个牢笼,地下室困着凶手,楼上困着郁欢。
时屹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,眼里寒意凛然:“郁欢,你的确让我着迷,但别忘了,我耐性不好,不会惯着你。”
郁欢泪眼朦胧的和他对视,喉咙疼的厉害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我不杀你,但也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“你到底要怎样?”
时屹唇角上勾,冷峻薄情:“郁江野这季度的医疗费该续了。”
郁欢顿住哭泣,似乎没反应过来。
“续不续费可都在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”
时屹缓缓放开她的脖子,垂眸看着手背上的泪珠:“有几个医疗器械的业务没谈下来,我需要你来帮我,陪开心了怎样都成。”
郁欢秀眉轻皱,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:“你要我陪酒?”
他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轻蔑,大拇指拂去手背上的泪珠:“那多脏,以后我怎么用。”
她被这话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,在他眼里,自己只是泄欲工具,还只独属于他
郁欢问:“那你要我怎么做?”
“这么坚持要跳舞,不如就用这个来取悦别人。”
她的心越来越凉,舞蹈是她的初心,也是唯一能给自己带来希望的事物,可他却要自己拿舞蹈去取悦他人。
自己最干净的东西在时屹眼里,不过是勾引人的手段。
“如果我不肯,我爸爸就得死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