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颂年朝她走过去,秀眉微皱,唇边勾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郁欢,我记得你父亲还在医院里对吧,怎么样了?”
“好多了,只是还醒不了。”
“凶手还没找到吗?”
郁欢心里酸涩,艰难的点点头:“还没有。”
“真是难为你了,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,”她顿了顿又说:“听说是在时伯父家旁边出的事?”
“是。”
阮颂年媚眼流转:“还真是惨,短短几年咱们都变成这样了,我记得你曾经那么喜欢时屹。”
郁欢身子一僵,不明白阮颂年话里的意思。她曾经的确深爱时屹,疯狂追爱毫不顾忌,也是因此阮颂年才会对自己有敌意。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时玥去世后她反倒和自己成了朋友。
阮颂年接着问:“那现在呢?”
郁欢摇头:“不不喜欢了。”
她微微一笑:“时屹优秀,喜欢也很正常,既然我决定和他共度余生,也做好跟莺莺燕燕打交道的准备了。”
这话似乎是在敲打自己,郁欢攥着衣角,轻声说:“你这么优秀,不应该担心这个。”
这话不假,京都医院独生女,心外科主治医师,京圈有名的名媛,优秀两字担得起。
“话虽如此,但备不住有些存了攀附之心的人,我不希望未来被婚姻破裂的绯闻缠身,如果有不长眼的第三者,我一定搞得她全家身败名裂。”
她声音散漫,甚至还带丝刻意伪装的娇软,可说的话却掷地有声,不容置疑。
郁欢觉得讽刺,挺直脊梁侧头看她:“如果是时屹背叛在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