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很香,不是俗媚的甜香,是清淡的少女香,像是一壶泡开的绿茶,干净到骨子里又撩人于无形。
时屹握着她纤细白嫩的小腿,嘴里喃喃:“你该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,我允许你抛头露面是底线,再有下次别怪我让你当众难堪。”
郁欢常年练舞,身子又轻又软,任人摆弄,柔的像是池春水。
时屹想把命交给她。
每次有人进来时郁欢都心跳如雷,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尤其是刚刚进来那位,大概是年纪大了,在厕所待了许久,还高声打着电话。
她就像是湿了羽毛的孤鸟,无助羞耻,只能攀附着眼前的人。
等人走了时屹才俯身告诉她,那位是阮颂年的父亲,京都医院的院长。
郁欢觉得意识已经飞到云端了,时屹太大胆了,从没将这位未婚妻放进眼里过。
他是拿着同事的外套收拾的,用完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,郁欢想去抢,却没跟上他的动作,只能眼睁睁看着衣服进了垃圾桶。
时屹浑不在意:“不值钱的东西,明天我买了还他。”
他用大拇指擦去郁欢唇边的痕迹,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:“去车里等着,待会跟我回云枫。”
云枫是时屹的私人别墅,也算是郁欢的牢笼,她曾在那里被禁锢了一年多,被时屹日夜折磨。
俩人怎么都没想到一出厕所就看到了走廊里的阮颂年,身旁跟了个中等身材的男人,眼看时屹两人一起从厕所出来,看清郁欢的模样后,目光几乎是立刻变了。
像是意外闯进山洞窥见宝藏的市井商人,丝毫不掩饰对其的渴望和占有欲。
郁欢没注意到旁边的男人,只是下意识的想跑,心几乎都要跳出来,反观时屹,神色如常,仿佛刚刚在隔间里肆意妄为的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