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欢眼眶一红,身体都跟着微微发颤:“今天是你的订婚宴,为什么还要这样。”
“哪样?”
她被问住,透过依稀水汽看着眼前清俊的脸,最终还是侧过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三年了,这不伦不类的关系维持三年了,郁欢随叫随到,在这见不得光的角落陪了他整整三年。
表面上他是年轻有为的时医生,时氏集团长子,女朋友是京都医院副院长的千金,一切都这么完美。
可他圈养着郁欢,一刻也不肯放手。
“到底是谁离不开谁?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,郁欢身体战栗,再也忍受不住一口咬住他的肩膀。
眼睛氤满水雾,迷蒙中又想起血泊中的少女,和躺在病床上形容枯槁的男人。
是,她同样也离不开时屹。
她的亲生父亲郁江野还等着时屹的钱救命。
小尖牙力度不大,倒咬出几分情趣来,时屹握着她腰的力道重了几分:“郁欢,你满身的罪孽,就该陪我继续熬下去。”
她眼睛闭上,泪珠顺势而落:“好。”
多讽刺,订婚宴结束当晚,与未婚妻一墙之隔,他床上却睡着其他女人。
第二天一早,时屹穿好衣服,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,187的身高,宽肩窄腰,不比秀场里的模特差。
恰到好处的颚骨使得脸部显得如同钢笔笔锋,五官立体清俊,却禁欲冷淡,有着隐淡又诱惑的观感。
他系上最后一粒扣子,看也不看床上的人,拿起手机看看时间。
郁欢被他的动静吵醒,眯着打量了下床边的男人,然后动了动腰,酸的厉害,小腹还隐隐作痛。
倒不奇怪,时屹哪次不是拼了命的索取,甚至能称上一句毫无节制,任凭她满身是汗的昏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