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灼疆大手搀着她的手臂,俊脸几分焦灼,想质问,又恐伤了她的心,动了她的胎气,可瞧着这么娇娇的一个姑娘家平白被自己的婆母看不起,他心里也不痛快。

“阿樱为何不为自己解释,还是说,阿樱当真与那江隐有些什么?”

听到这话,苏和将那木牌子从废墟中扒拉出来,立刻八卦的竖起了耳朵,跟在两人身后。

顾樱没好气的瞪叶灼疆一眼,“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?”

叶灼疆心情平复下来,一愣,“小舅舅当然是相信你的,只是,那这牌子上的话如何解释?”

顾樱慢条斯理的提了提裙摆,“栽赃陷害,离间人心而已,一个简单的小把戏。”

苏和偏过身子,适时插进一句,“把戏虽小,却有用,小嫂子就不怕国公夫人真信了江隐的话?”

顾樱面容冷静的上了马车,坐进车厢里,后背靠在车厢上,两只小手轻轻覆在肚子上。

刚刚乍一看到江隐的消息,她的确有几分惶恐不安,甚至带着几分没来由的害怕。

但林氏一来,她反而放松了下来。

江隐并未将她重生的事告知世子,而是想法子让所有人对她失望,与她离心离德。

这样一来,她便会孤立无援,如上辈子一般,再次沦为他掌心肆意糟践的玩物。

上辈子跻为权臣的江隐,极擅玩弄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