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已经死去的人算什么。
她才是东黎最受宠的宫妃,她的儿子才是这个王朝将来的主人,她什么都不怕,她才是最大的赢家。
听说陛下不来,她也不再端着,任由男人滚烫的大手在她身上缓缓游走。
气息逐渐急促起来。
她后背靠在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上,感受那只手利落撕开她的上襦,在她腰腹间用力抚摸着,一双狐狸一般狭长的水眸缓缓眯了起来。
夏自溪最懂得怎么让她愉悦。
淡黄的烛光里,静室内愈发阴冷昏暗,安静之中,烛火跳动着,在黑暗中噼啪作响。
男人换了个姿势,一把将头埋在她胸口上。
她就这么对着那三块肃穆的灵牌,看着中间灵牌上“纳兰月”三个字气喘吁吁,意乱情迷。
没过一会儿,绾妃泛着水雾的眼睛半睁半合着。
许是太快乐了,那一下到来的时候,她控制不住的捂住嘴唇,但还是叫出了声音。
夏自溪下午饮用了那杯玫瑰花茶,本就没有发泄完,今夜才彻底放纵折腾。
绾妃被弄得神志不清,眼神溃散,整个人如同快溺死的鱼儿一般瘫在男人怀里。
夏自溪就这么抱着她,两人对面便是紧闭的大门,还有两扇宽大的支摘窗。
右边的窗户大开着,有凉风从外吹进来。
绾妃周身发软,缓缓睁了睁眼,本是一片迷离的眼前忽然显出一道模糊朦胧的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