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以为往禁军里插入几个人手,又或是想方设法打压剪除陷害溪哥的党羽,就能把她也一道从宠妃的位置上拉下来?

真是太天真了。

绾妃轻蔑的笑了一声,眉梢轻挑,不以为意,“陛下去了皇家祭坛,从那边过来就算快马加鞭过来也要两个时辰。”

夏自溪沉眉,端起手边剩下的花茶,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
绾妃见状,急忙阻止,“溪哥,别喝,那里头有药。”

夏自溪笑了笑,打趣道,“你不是说,他就算过来也要两个时辰?”

说罢,直接将杯子里的花茶一饮而尽。

绾妃无奈的抿了抿鲜艳的唇角,促狭道,“这药怕是会让你死在本宫身上。”

“哦?你给一个怀孕的女子下这么猛的药?”

“还不是漾儿要的,漾儿只想要她的人,不想要她肚里的孩子。”

夏自溪琢磨着,感受那药顺着喉管侵入四肢百骸,一股热气淡淡的涌起,让他瞬间起了心思,“儿子难得想要个女子,就这样吧,出了事儿,我替他兜着。”

绾妃越发笑靥如花,姿态慵懒的起身扑进男人怀中,扬起小脸,在男人脸颊上缠绵的蹭了蹭,“溪哥,真是好久好久好久没能这般靠近你了。”

在宫里多少有些顾忌,可青云观是他们自己的地盘儿,在这儿自在,也能放得开。

夏自溪大手抱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,嘴角勾起一个坏笑,“怎么这么饥渴?皇帝没满足你?”

“他都病成那样了,哪里还能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