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骄嘴角笑意不落,眼神?越发深沉,俯身过去,摸了摸游鹤鸣的脑袋:“这么乖啊?”
她都?还没开口让对方去结扎,对方就已经自己做好?了。
这两?件事之间的顺序掉了个,那就很不一样了,事情的味道就变了。
比她开口要求更为让人心动
盛骄轻轻地笑着,在他眼睑上亲了亲。
眼皮上传来温热的触感,游鹤鸣闭着眼,长直的睫毛轻颤,他问:“盛骄,你很开心吗?”
盛骄吻在对方的唇角,语气带着笑:“有那么一点。”
如果游鹤鸣睁开眼,就能发现女人眼神?亮得出奇,几乎能摄人心魄,是要将人吞入其中?,再点燃焚烧的锃亮。
两?人磨蹭了很久,才出去继续吃饭。
章老爷子看着游鹤鸣有些红肿的唇,摇头:“哎,丫头你能不能收敛一点?”
“我老头子还在这里呢。”
怎么会有一个这样恣意妄为的丫头?真的不是生错了性?别吗?
游鹤鸣低咳几声,耳垂上泛着薄红。
盛骄跷着二郎腿和老爷子斗嘴:“老爷子这还是第?一天认识我吗?”
“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老爷子可得好?好?习惯。”
章老爷子举起他的拐杖来:“你这个丫头,没脸没皮也不害臊!”
盛骄只是肆意地笑着。
这才哪到哪啊!
到了晚上之后,湿透的床单伸出半截白皙的手腕,又被宽大的手指反扣在床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