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低声道:“我也没法子啊。”

这一老一少对着电话沉默不语,最后老爷子低咳了两声,绕开这个话题:“算了算了,我们说点别?的。”

游鹤鸣顺势问道:“章爷爷,你?感冒咳嗽了吗?”

章老爷子说:“没呢,这风太大了,给我呛的。”

游鹤鸣嘴角噙着笑意:“你?把窗户关一点吧,只是屋里面烧着煤炭的时候,不能是紧闭的状态,必须要?通风。”

“盛骄”他说到这个名?字的时候都有?些小心翼翼,低声咳了一下,“她也只是担心你?一个人在家,二氧化碳过渡被毒到了。”

“您一个人在北京,我们都不是很?放心。”

章老爷子嘚吧嘚地把窗户闭起来一点,还是鹤鸣这小子说话比较好听?,也让老人家心里舒坦。

明明是一样的话,从那小丫头嘴里说出?来非要?给他气出?病来。

盛骄在旁边悠悠地拉长声音:“我可没有?担心那个小老头哦。”

“只是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在北京,感受不到我们江南的大好风光啊。”

章老爷子隐隐约约听?到一点,尤其?是那个“老爷子”,他的耳朵对这个词很?是灵便,忙问道:“那丫头是不是又在说我了?”

游鹤鸣连忙说道:“没有?没有?,只是说我们两边的风景不同,她觉得这边山花烂漫好看,您没看到而已。”

盛骄吃着糖,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。

游鹤鸣愣是语气不变,把话说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