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,才一天不到,就对着年轻人的金库露出了觊觎之心。

她笑了两声:“不说算了。”

她吃完黄瓜,抻了个懒腰:“给我烧水,我要洗澡。”

她吩咐起人来就是那么的自然,游河应起来也自然:“晓得了。”

他把柴火烧上,拉了一下旁边的物件,火噌地一下就变大了。

盛骄走过来看他手上拉扯的东西,有些好奇:“这是什么?”

“风匣子。”游河告诉她,“拉一下会有风。”

盛骄虽然有盛迎递的记忆,但她总觉得像是在看电影一样,但是这电影太长了,二十多年呢,也不是什么都能记得的。

而且盛迎递家里好像没这玩意儿,听他说起这名字,她才从记忆里翻出来。

这是用来生火的工具,也是会造这东西,周大贵在村子里人气才好,又能存在一小笔钱。

毕竟柜子这东西多得是人会打,不讲究的人自己也能做,但是风匣子这种物件就不行了。

盛骄拉了两下就没玩了,又见游河打水到铁锅里给她烧水。

她看着那铁锅,表情难以描述:“你那铁锅洗干净了没?”

这不是刚刚煮菜的锅子吗?

用这个锅子烧水洗澡,就像一只即将被烫的猪崽子,开水下锅烫猪毛。

她说道:“用烧开水的那个壶给我烧。”

她指的是日常喝水的壶。

游河把那个壶拧起来:“这个壶很小,要烧很多回。”

“那就多烧几次。”